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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随笔] 有关读书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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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5-16 16:01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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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读书的故事
前天,我和妈妈视频的时候问妈妈,她有没有钱用了,她说:“有,你妹妹过年回家的时候给我给了两千元钱,还剩下三百元没有用呢。昨天,你姨妈家的女儿来看我,我还对她说,我们没有功你妹读书,你妹读的书太少了,早知道这样,我和你爸再苦再累,也会供你妹读书的。”我说:“我妹读的书少,她后来学了裁缝,也是一样。那个时候的大学很难考,你看某某和某某拼了命学习的,复读了几年,都没有考上大学。”妈妈说:“也不是想让你妹考大学的,让她多读一点书也好啊!”我说:“跟我大弟一样,读到初中毕业,真也挺好!”妈妈自责地说:“是啊,当时就没有想到这点的。”今天,突然间想到妈妈说妹妹读的书太少了这话,有些妈妈是,年纪越大越活得太清醒了。

话题妹妹读书之事。那时,土地划分到户,我和妹妹以及同村的大部分女孩子都辍学帮家里干农活了。当时,我读小学五年级,读完了第一月期,我是八岁开始读书的,我十三岁,妹妹比我小一岁多,妹妹读完了小学三年级第一学期。在我和妹妹辍学三年半的时候,那时,我都十七岁了,我想读书想得要命,哭死哭活地要去读书,一连哭了三天,眼睛哭肿了。妹妹也想去读书,但是,妹妹哭闹得没有我厉害。我还对爸爸妈妈说,我的学习比妹妹好,我比妹妹只大一岁,妹妹读到小学五年级,我就初中毕业了。现在,我感到我说这话很不友好,但是,当时,就我们家的条件,我和妹妹两个孩子中最多只能一个去上学,要么,两个都不能去上学。要是爸爸妈妈让妹妹去读书了,没让我读的话,那可是要我的命的。也是,爸爸妈妈,尤其是妈妈,因为基本上妈妈说什么爸爸听什么的。爸爸妈妈见我要去上学,都哭了三天了,眼睛都哭肿了,就让我去上学了。就这样,也是爸爸妈妈想着我能考上大学,才让我去上学的。其实,我辍学之前的学习并不好,只是考试的时候偷看一下,就考的成绩好。我在心里清楚,妹妹小学二年级都会应用题乘除法了,我都读五年级了,怎么也不会,这只有我自己清楚。但是,我下了狠心,重返学校后,我要好好学习的,也确实,我复返学校后,一本厚厚的应用题大全被我全学会了,那年,我以镇上第三名的成绩考到了我们镇中学。我们村是民办小学,那么多公办小学,我考这样的成绩已相相当不错了,之前的几年,我们村民办没有人考到我这样的成绩。

还是说妹妹读书之事吧。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,现在,妈妈确是,只要我们一提到妹妹,她就说她和爸爸没有让妹妹多读一点书,她们对不起妹妹之类的话。妈妈跟我都说过上百遍了,不是我说的夸张话,确确实实有上百遍了,现在还在说。我要说的是,这是无法改变的事,妈妈总是这样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说这话有必要吗?也许是,她是说着自责的也许能自我安慰一下心里稍舒服点,但听的人都会崩溃的。我们那个时候上学,都是冲着上大学才去读书的,没有开明的家长,是想让孩子多读点书才让孩子读书的,反正,当时,重返校园,爸爸妈妈,尤其是妈妈,就是为了想让我考上大学的。现在,妈妈又说,哪怕是让妹妹多读一点书也好。

自妹妹18岁多开始学做衣服的,加上婚后妹妹和妹夫做裁缝三十多年了,妹妹都做衣服三十多年了,现在生意也不错。妈妈前晚说,妹妹哪怕读到初中的书也好。实际上,妹妹读初中的书,也许就不会学裁缝了。妹妹没有出门打工,读初中的书和读小学三年级的书,其实没有大区别。要说识字,我和妹妹文字聊天,妹妹打字也挺快的。这数学,加减乘除,妹妹也学会了。妹妹长期裁剪衣服,妹妹的口算还比我好呢。说学识字,想多学,自学也能学很多字的,不喜欢学习的人,即使读初中的书,不喜欢学习的人,也忘得差不多了。

其实,妹妹读的书少,对妹妹并没有大损失。即使有,也无法弥补了。妈妈总是说妹妹读的书少的话,实在是没有必要。姐姐读了高中的书,还不是当了一辈子的农民。我是出门打工了,但是,我读初中的书,也是能出门打工的。都是那么久远的事了,妈妈还总是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说,我只是问一下她,妹妹有没有给她打电话,她也说妹妹读书少的话。我是读了高中的书,但没有我拼命地哭着闹,就当时爸爸妈妈的教育意识,也是不会让我读的。我是多读了一点书,但是,我刚来深圳那几年,我总往家寄钱,我是把我上学花的钱,基本上都还给爸爸妈妈了。而且,我一直对爸爸妈妈都很有孝心,不管妈妈怎么说,我都对得起她和爸爸的。

妈妈逢人就说妹妹,她和爸爸让妹妹读的书太少了。那时当时的家境做出的决定,再说,又回不到过去了,说这有意思吗。回顾过往,后悔自责的事,不知道有多少,不记过往,做好自己,向前进行才好。本来,妹妹把她读书少的事忘记了,妈妈总是这么说,还会伤妹妹的心。爸爸已经去世了,妈妈一个人生活,妈妈的承受力又差,一些陈年旧事,她能不提就不提了。以前,爸爸活着的时候,也是十年前时,说好,我们姊妹五个,每人每年给爸爸妈妈两千养老钱的。但是,两个弟弟,偶尔叫妈妈吃饭,给妈妈送米面油土豆之类的食物,给妈妈没有固定给钱。妹妹是有钱没钱,每年给妈妈必须给两千元。说来,妹妹也挺有孝心的。前两年,她和妹夫喂孙子,亏本了,给照常不误每年给妈妈两千元养老钱,还另外给妈妈做衣服和买东西的。姐姐,做农民的,一年给妈妈一千多,有时两千元。我是,给妈妈一年三千五。基本上,妈妈是有钱花的。

说实话,出门打工的人,初中文化和小学文化是有区别的,但对长期在老家做生意和生活的妹妹来说,不会有太大影响。妹妹读书少的事,妈妈无需过于自责和逢人就说的。对于老年人,有些陈年旧事,我认为还是不宜想太多,更不宜说太多。以前,妈妈向我几十遍甚至上百遍说同类抱怨话,我怎么劝慰和开导她都没有用,她就喜欢一遍又一遍地说,她越说越气,听得我都要崩溃了,有两次都听我哭了。后来,我才对妈妈说,让她不要再向我说那些话了。我还对她说,生他人的气,也有自己没有做好之处的。自己开明,做得好,就不会常常生气的。我让妈妈做好自己就行了,别计较太多事。近几年来,妈妈不再纠结那些事了。下次,妈妈再向我说,她们让妹妹读的书少了的事,我就对她说: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无法改变了,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,也不要常说这事了。再说,我妹妹做裁缝过得也不错啊!”写于2024年5月16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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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5-17 16:31 |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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